靦腆害羞的少女會把無法說出口的心意塞進(jìn)信封,信使則會帶著諸如此類的心意送到收件人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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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面前的安潔莉娜,分析著她的身份考慮著該如何回答她。
“請收下吧!”
她把那封雙手遞到我面前。
純白的信封用朱紅的火漆封口,就像眼前的少女一樣單純的像一面白紙無論是什么樣的顏色都可以將其污染,也有一顆熾熱的內(nèi)心可以為理想奉獻(xiàn)一切。
“這是?”
我接過信,我自然猜到了其中的內(nèi)容但我還是忍不住想要逗一逗這位可愛的小姑娘。
“這個里面是....誒呀....總之很重要!”
安潔手忙腳亂的辯解著,最后像是下定了決心對我說。
“總之博士一定要看,很重要,嗯嗯!”
說完她還煞有介事的點了點頭,棕色的卷發(fā)也隨著動作上下晃動。
“那我現(xiàn)在就看看?”
我說完就要上手去拆信封但安潔馬上摁住了我的手。
“現(xiàn)在不行!要...要等到晚上才能看?!?/p>
“為什么?”
“總之現(xiàn)在不行!”
安潔奪過信,把信放到了我的辦公桌上后就拎起依靠在門邊的法杖沖出門外,過了幾秒又聽到急促的腳步跑了回來,門框邊漏出半個腦袋,安潔眼神躲閃著問我要不要明天下午一起去做蛋糕。
“好啊,那我們說好咯。”
我向她招招手,答應(yīng)了下來。
昏暗的房間里我凝望著皎潔的月亮,回想起了今天安潔的模樣。
“什么樣的顏色...都會把她污染....”
我依靠著墻自言自語著。
“在想什么事?”
凱爾希靠坐在床上,在那片黑暗中亮起了一縷火苗,她點燃了一只香煙,一遍吞云吐霧一遍整理著身上唯數(shù)不多的衣物。
“難得聽見你關(guān)心我啊?!?/p>
我用調(diào)侃似的語氣回應(yīng)著她并慢慢走回床邊,我爬上了她的身軀,勾起她的下顎,將礙事的香煙取走,我凝望著她的雙眼。
凱爾希將憋在肺里的煙緩緩?fù)鲁觯谠旗F繚繞間兩個活了不知多久的怪物用那空洞,冷漠的眼神對視著彼此。我將唇于她的唇貼合在一起,將彼此的舌尖相互纏綿。
“什么樣的味道?酒味?煙味?或者兩者的結(jié)合體?”
“不對,是肉欲,是獸性,是遙不可及的情感。”
怪物們的欲望是誠實的,不需要所謂的感情,只需要一味的發(fā)泄,也不必在意彼此的感受。
秋天的空氣里散發(fā)著淡淡的果香,我慵懶的依靠在椅子上享受著午后的暖陽,看著眼前的女孩忙前忙后,將面團(tuán)送進(jìn)烤箱里再時不時品嘗一塊新鮮出爐的餅干,這樣的氛圍尤其讓人感到愜意。
“博士..內(nèi)個你可以幫我看看嘛?”
站在桌前的女孩有些臉紅的向我詢問。
“我..我實在不會做這個花紋..如果博士可以的話..啊!博士你怎么!”
我的手在她的腰間環(huán)繞,胳膊與安潔腰上的軟肉時不時磨蹭著,她的手很小我可以輕易的用手包住,我能感受到她在微微顫抖而我卻很享受這種感覺,安潔身上的味道像是果香,聞起來甜甜的而且很清新在與薰衣草香水融合后便更加好聞。
“不是這樣嘛?”
我索性把腦袋搭在她的肩上,我只感覺她抖的更厲害了,當(dāng)我貼上去才發(fā)現(xiàn)她的身體也在微微發(fā)熱。
“不是這樣的!這是什么呀...嗚...博士太近了。”
我非但沒有躲開而是更加得寸進(jìn)尺,我放開了安潔的手而是輕輕繞在她的腰間,默默盯著她的側(cè)臉而安潔也似乎注意到了我的目光別轉(zhuǎn)過頭來,四目相對的一刻她的模樣讓人尤為心動,微紅的臉頰,不安的眼神,顯得她尤為可愛。
我慢慢靠近,最后貼上她的唇,齒唇間的濕潤讓人欲罷不能。
“今天的唇膏是橙子味的。”
“是的?!?/p>
“我喜歡?!?/p>
“那我以后天天都涂好嗎?”
“不要?!?/p>
“為什么?”
“因為我喜歡的是你?!?/p>
回憶著白天與女孩的對話,望著窗外粉紅色的晚霞,我不住的回想著她緋紅的臉頰,靠坐在椅子上我長長的嘆出了一口氣,不經(jīng)意間撇見了桌子上的信于是便拿起來端詳...
羅德島的上空安潔騎著法杖上飛行著,少女回憶著白天的甜蜜,回味著第一次接吻的味道。
停留在一面玻璃前,少女透過窗簾的縫隙窺探著愛人,他舉起一封信,那封信無比眼熟,安潔原以為博士會好好保留如今看信的模樣怕是從來都沒有打開過,安潔的腦海里飛速閃過了許多不好的念頭,但都被一一否認(rèn),心中留有的信任讓她沒辦法相信那些設(shè)想,但希望隨著那未開封的信封被投入碎紙機的同時與紙張一同被粉碎了。
她的心中似乎空了一塊,逃似的離開了這里,隨著晚霞黯淡的還有女孩心中轉(zhuǎn)瞬即逝的火焰。
安潔不死心她再一次來到了那個窗前,那個縫隙還在,但這次的窺探卻讓她更加崩潰。
男人與女人,兩個最為尊敬的人此刻如野獸一般纏綿在一起,呼吸聲,呻吟聲,在屋里碰撞著,尖叫聲,嘶吼聲在安潔腦海里炸響著。
崩塌了,世界在安潔眼中崩塌了。
“我洗一下。”
喘著粗氣的凱爾希離開了臥室,博士悠閑的為自己點上了煙,沒過一會聽到一樓傳來了一聲巨響。
博士走出房門,半身越過樓梯對著一樓喊著。
“怎么回事?”
半天沒有反應(yīng),博士不禁擔(dān)憂的去查看凱爾希的情況。
推開廁所門,卻沒有看到凱爾希,一片黑暗讓博士看不清屋內(nèi),于是他在墻上摸索著開關(guān)。
墻壁上似乎有什么液體在流下,突然一股血腥味涌進(jìn)鼻腔,燈光亮起,博士向著天花板看去卻見凱爾希被開腸破肚,從腹部流出的腸子就懸掛在博士頭頂三寸的位置,凱爾希的腦袋被一支燭臺貫穿,粘稠的血液順著黃銅色的燭臺一滴一滴的掉落在地面發(fā)出“吧嗒 吧嗒”的聲音,像是古老的水滴鐘在倒數(shù)博士的生命。
“怎么啦?”
隨著聲音響起,博士全身似乎突然被人摁住,他被施加了數(shù)倍的重力,凱爾希的尸體迅速砸落,甚至沒有飛濺起一滴血水。
我勉強撐起腰,卻感覺有人用雙手抱住了我的腰,隨之而來的是一股熟悉的香味,果香摻雜著薰衣草的味道。
“安潔莉娜你聽我....啊啊啊啊啊?!?/p>
沒等博士說完,安潔便在博士身前立起法杖施加了更多壓力,博士重重砸在堅硬的法杖上,博士的下顎被擊碎了,甚至還有一根尖銳刺穿了下頜,貫穿了舌頭。
“我不想在聽你說話了,但我還想聽見你的呻吟。”
安潔抬手指向凱爾希的尸體。
“與女人交歡時的模樣呢?”
安潔手指向上抬去,凱爾希的尸體砸向天花板。
“和我在一起時的甜言蜜語呢?”
手指再次指向地板,尸體又摔回地上。
一次次反復(fù)下那身體支離破碎,變成碎塊,變成糊狀。
“博士猜猜兩股力向撞時會發(fā)生什么?”
博士感受到四肢的壓迫,似乎有那手腳本人塞進(jìn)了液壓機。
“不要,安潔,求你了,不要!”
“啊啊啊啊啊!”
在壓力不斷增強下,骨骼逐漸粉碎,咔咔作響的四肢里只剩下碎成渣碎的骨頭,沒有傷口但每動一次都要承受鉆心的痛。
“求你了,求你了....”
一次次哀嚎與求饒是安潔耳中最美妙的聲音了,她用沾滿血的手捧起博士的臉,兩人注視著彼此,無比渴求對方能夠給予自己什么。
“博士啊,你不是說喜歡我嘛,那我們逃走吧,一起逃走。”
“不,不要,讓我死吧,求你了?!?/p>
“答錯了,不是這個回答?!?/p>
“啊啊啊啊,別折磨我了!”
“可我還沒玩夠。”
當(dāng)其他干員們趕來是只剩下了血肉模糊的衛(wèi)生間,破碎的玻璃和血紅色的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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